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CacRQtIesJJ5dVU7gUevE4Mk7fT_44O&sz=w500">
台南美術館裡的光線溫和而安靜,牆上的畫作像一扇扇門,吸引著人進入不同的世界。
當我的目光停留在那幅畫上時,腦海開始迷離,彷彿畫中的光影抽離了時間的縛束。
我突然感到一陣陌生的熟悉感。
[[繼續|Scene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QVLtFHt-MPCaKKWZqaNxeY4pUBsWSs2&sz=w300">
灰綠色軍裝的男人:
「喂!你在那邊發什麼呆?」
耳邊傳來一聲低沉卻震耳欲聾的吼聲。
我猛地回過神,眼前是一個穿著灰綠色軍裝的男人怒視著我,冷峻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。
[[繼續|Scene2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dLxQrC_uYcZnxOi90jxua8igktxjZNx&sz=w500">
往旁邊看是一張,上面有細小幾隻字被標着「昭和20年3月1日」。
我茫然地看著他,張口卻什麼也說不出來。
長官:
「你,和二隊一起巡邏!再敢走神,就等著軍法處置!」
不等我反應,他的手一揮,我的肩膀被猛地推向出口。
[[繼續|Scene3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pabXXDrOn0PQ4LpDdbHyGFzZ-3K1ogo&sz=w300">
走在我身旁的,是一個臉上帶著些許尷尬笑容的年輕人。他的步伐輕快,但目光卻死死盯著我,像是在確認什麼。
身旁的男生:
「欸欸,還記得我嗎?佐藤正一,之前同班的那個佐藤正一啊!哈哈。」
我:
「嗯?」
[[繼續|Scene4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pabXXDrOn0PQ4LpDdbHyGFzZ-3K1ogo&sz=w300">
佐藤正一:
「別這麼冷淡嘛。我聽到你被罰去巡邏,就想跟著一起,算是幫你一把,省得你又犯錯被罵。」
我:
「⋯⋯隨便。」
[[繼續|Scene5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hcaIdKA_J-prLhZcGF07nDJfrTgZ6Ar&sz=w500">
1945年的台南,空氣中瀰漫著戰爭的壓迫感,街上不時能看到日軍士兵和軍事設施。
穿越而來的意識依舊模糊,但隱隱覺得這段對話似曾相識。
[[繼續|Scene6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pabXXDrOn0PQ4LpDdbHyGFzZ-3K1ogo&sz=w300">
佐藤正一的話熱情,完全無視我的冷淡態度。
佐藤正一:
「杉原,話說你這麼聰明,怎麼沒去台北帝大?我記得你母親對你期望很高的吧?」
我:
「後來想換一個發展方向⋯⋯」
[[繼續|Scene7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pabXXDrOn0PQ4LpDdbHyGFzZ-3K1ogo&sz=w300">
佐藤正一:
「真是意外,我以為你會是那種讀書一路拔尖的人。不過嘛,現在也算不上壞事,來軍中一樣能出頭,軍功可是比讀書實在多了。」
我:
「……」
[[繼續|Scene8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pabXXDrOn0PQ4LpDdbHyGFzZ-3K1ogo&sz=w300">
佐藤正一(繼續喋喋不休):
「不過說實話,現在的台灣島真是越來越重要了。前幾天聽說總督府那邊要徵更多人擴充軍隊,給那些支那人一次『報效皇國』的機會。」
我抿了抿嘴唇,依然沉默不語。
[[繼續|Scene9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pabXXDrOn0PQ4LpDdbHyGFzZ-3K1ogo&sz=w300">
佐藤正一:
「被選上去服兵役或進軍工廠的機率大大提升,真是便宜那群土人了。有豐厚的收入,又與我們並肩作戰為天皇奉獻。」
我忍不住開口:「他們不過是被社會壓迫,出於無奈。」
佐藤正一:
「嘖,你這種話要是在別人面前說,可是會有麻煩的。」
[[繼續|Scene12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pabXXDrOn0PQ4LpDdbHyGFzZ-3K1ogo&sz=w300">
佐藤正一:
「現在的台灣比以前更繁榮了。台南街上到處都能看到掛著日旗的建築,就連小孩子都會唱《君之代》。」
他一邊說著,一邊仰起頭,看著不遠處的軍旗迎風飄揚,露出一臉自豪。
佐藤正一:
「這才是大東亞共榮圈該有的樣子⋯⋯」
我看著前方,沒有搭話,但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步槍的槍托。
[[繼續|兩廣會館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vQ06-TA5KjBOx7uSeQ3V9v7k5_o0fGS&sz=w500">
到達「臺南兩廣會館」
日治初期遭日本政府徵用為辦公廳舍,1922年成為臺南州立教育博物館。
格局上由三座並列的建築組成,主軸建築有兩落,左右側建築各有三落,所有建材悉由廣東運來。
外型宏偉壯麗,是此時臺灣存在的最大的粵式建築。
[[繼續|街道印象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shGHOJU-ZAOvqG8U7hINmvhsFwOi3xw&sz=w500">
烈陽的光線直直打在身上,讓人不自覺地眯起眼。
熱鬧的街道上充滿攤販的吆喝聲、腳步聲、孩子的笑聲。
此時我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場景。
[[繼續|回憶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Fvy_skuAF6E0cZSvA7oaxMFqzTKX4pUe&sz=w500">
這天放學後,我從公學校離開回家路上來到這裏。
手裡抓著幾塊午餐偷偷藏下來的饅頭,餵那些流浪的狗和貓。
看著它們圍著我搖尾,我心底感到了一絲輕微的滿足感。
這種溫暖,是我在學校或家裡無法感受到的。
[[繼續|許雅玲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2h23i1WbRAbsSOVPoirnf1qersCanGp&sz=w300">
就在這時,一道清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:「是你一直在照顧它們嗎?」
我嚇了一跳,回頭看見一個女孩站在不遠處,雙手背在身後,臉上帶著好奇的笑容。
我認出她是同班的許雅玲。
許雅玲: 「我可以一起餵它們嗎?」
我: 「……嗯。」
[[繼續|布袋戲話題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2h23i1WbRAbsSOVPoirnf1qersCanGp&sz=w300">
許雅玲: 「你有看過這個街口盡頭的布袋戲嗎?」
我: 「……沒。」
許雅玲:
「以前我爹爹經常帶我去看,《七俠五義》、《小五義》都很精彩,但最近那些大人要求進行大整改,音樂、語言、戲偶和劇本所有都要改。總覺得有點難過與可惜,最近在其他地方看的都沒有以前感覺。」
[[繼續|別難過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2h23i1WbRAbsSOVPoirnf1qersCanGp&sz=w300">
我:
「⋯⋯別難過,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再次看到的。」
她轉頭看著我,眼睛裡滿是期待
許雅玲:
「那到時我們一起看?」
我:
「……嗯。」
[[繼續|Scene1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uy7VbmzKIxQBrit5RvkZryiuSUJYg8s&sz=w500">
巡邏部隊的來到似乎暫時打破了這片喧囂。
但接着一道刺耳的聲音直接撕裂了這片喧囂。
「防空警報!」
我愣了幾秒,四周瞬間亂成一團。
[[繼續|Scene10]]街道上的人群四散奔逃,跑過一處瓦礫堆時,我瞥見了一個女孩。
她蹲在瓦礫堆裡,臉上滿是灰塵和眼淚。
小女孩: 「媽媽⋯」
我停下腳步,腦海裡一片空白。她需要幫助,我不能丟下她。
「別怕,我來帶你走!」
我抱起她,那孩子顫抖的手緊緊攀住我的衣襟。
[[繼續|選擇分支]]選擇逃跑路線?
→ [[往開山町方向跑|開山町]]
→ [[往末廣町方向跑|末廣町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BR1wJaGu1oGf8bQaQXvb1lh_mhY0uXk&sz=w500">
我咬緊牙關,竭力向前奔跑,
腳下的瓦礫又尖又滑,刺進腳掌的痛楚像刀子一樣。
但我無暇顧及,背後的爆炸聲越來越近,熱浪一次次襲來,把我推得踉踉蹌蹌,幾乎要站不穩。
[[繼續|Scene開山町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Cz2FUOoB7-6G1jG_Kz7WdkHtKZGQG9g&sz=w500">
突然,一陣刺耳的呼嘯聲劃過耳邊。
瞬間,火光四起,衝擊波像巨浪一樣朝我撲來。
來不及思考,下一刻,巨大的力量將我們掀翻在地,我重重摔在瓦礫堆上,背部傳來劇痛。
[[繼續|Scene開山町2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Cz2FUOoB7-6G1jG_Kz7WdkHtKZGQG9g&sz=w500">
意識漸漸模糊,四周的火光映照著濃煙和殘破的廢墟。
我努力用最後的力氣將女孩抱得更緊,想給她一點溫暖和安全感。
「沒事……」我喃喃著,不知道是說給她聽,還是安慰自己。
[[繼續|Scene開山町3]]話音剛出口,我就再也無法說下去了。
[[是否重新開始遊戲?|重新開始遊戲]]是否重新開始遊戲?
→ [[是,重新開始遊戲|第八組]]
→ [[否,結束體驗|結束]]遊戲結束,感謝您的體驗。
**(按下重新開始可以重新遊玩,或關閉遊戲。)**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DlwrDIgp5a92PgIOOZBIRXXLYxCLgHJ&sz=w300">
我不再猶豫,往前衝去!
街道前方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揮手,是佐藤正一!
他大聲喊:「快跑!這邊!」他的聲音幾乎被爆炸聲掩蓋,但我還是聽清了。
然而下一秒,轟然巨響在耳邊炸開。
[[繼續|Scene末廣町2]]
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Hr8IR7K_oRU1OipI0pPdxKtAcNvhVvh&sz=w300">
等到硝煙散去,我抬起頭,看見佐藤那一剎那我僵住了。
血和碎石混著塵土,鋪滿了地面。他的身體被炸彈撕裂,早已無法辨認。
腦袋無法思考,連耳邊的轟炸聲似乎也變得遙遠起來。
[[繼續|Scene末廣町3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Cz2FUOoB7-6G1jG_Kz7WdkHtKZGQG9g&sz=w500">
彷彿有千斤重的東西壓住了我⋯⋯
我最終無力地跌倒在地,懷裡女孩的哭聲逐漸遠去。
[[繼續|Scene末廣町4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Jh4rJkgZRnD0oOsA6QqhPOvsE8yrjpS&sz=w500">
再次睜開眼,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。天花板上的燈光刺眼,耳邊有些嗡嗡作響。
動了動身體,背部的傷口傳來一陣劇痛,像是在提醒我這一切都不是夢。
[[繼續|Scene醫院]]「……今日早晨,臺南兩廣會館遭到轟炸,幾乎完全損毀,傷亡人數……」
收音機的聲音響起,那冰冷的語調讓我胸口發悶。
閉上眼,回想起佐藤最後的模樣,回想起那孩子的哭聲。
「必須先離開這裡。」
[[繼續|Scene醫院背景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Sk_DkF9jZi6mXoHTI5i1zpLWW7sNGre&sz=w500">
總督府臺南病院成立於明治29年(1896),是全臺南最早的公營大型現代醫院。
紅磚、拱圈、巴洛克式建築,如今被戰爭的陰影籠罩,氛圍壓抑而沉重。
[[繼續|林淑惠出現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YIst5UqlmuyQ4z2RscJNZz_XdHQcmFg&sz=w300">
病房的門忽然被推開,一個穿著深色系襯衫的女人匆匆趕來,滿臉倉皇,顯然是剛聽到我蘇醒的消息便急忙趕到。
是**林淑惠**,我的親生母親。
看到她後,我心底莫名覺得煩躁,就連呼吸都變得沉重。
[[繼續|回憶:新名字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cBTkMr5an4ZPpgM5IU4idRojS76aeYj&sz=w300">
十三歲那年,母親對我說:
林淑惠:
「從今天起,你有一個新的名字,『杉原明仁』。」
她堅稱杉原義篤是我血緣上的真正父親,並說這是為了我的未來。
這「未來」,便是憑著這段關係,我順利進入中學校。但從那天起,我失去了「林啟明」這個名字,失去了舊日的身份。
[[繼續|回憶:校園霸凌]]一開始,校園生活還算平靜。但某天開始,有關我的流言四起:
「聽說他是私生子。」
「母親為了攀附杉原家,才把他送進這裡。」
這些流言像一把把鋒利的刀,劃破了我的平靜生活。
他們開始冷嘲熱諷,我的血統、身份、家庭……每一個詞都像針,刺進我的皮膚。
[[繼續|回憶:母親的責備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cBTkMr5an4ZPpgM5IU4idRojS76aeYj&sz=w300">
回到家,我試著向母親傾訴我的困難。她聽完後扇了我一个耳光,大聲叱責。
「都是因為你表現得不夠好!要是你表現優秀,誰還敢質疑你?」
接著,她又用疲憊而無奈的語氣說:
「等你考上台北帝國大學成為醫生,他們就會就會改變想法的。」
[[繼續|回憶:父親的冷漠]]至於那位「父親」杉原義篤——
他從未給過我一絲關心,甚至連正眼都不願看我。
杉原義篤:
「你的責任,是成為一名皇民,為帝國效忠。除此之外,你沒有其他價值。」
從未得到過解決的傷口,令我患上心理創傷,考試連續失利,最終我沒有考上大學。
[[繼續|回到醫院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YIst5UqlmuyQ4z2RscJNZz_XdHQcmFg&sz=w300">
我從回憶中回過神來,目光呆滯地看著窗外。
林淑惠:
「阿明!你沒事太好了……」
她匆忙地走近,語氣帶著一絲安慰:
「你在這裡好好休息,我再多陪陪你一陣子,等等就會去找你父親,讓他為你申請暫時休假。」
我沒有回應她,只是冷漠地看著她並感覺到眼皮沉重便睡著了。
[[繼續|空襲警報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WPeuDWsglh3EqvyIIC49xOp4O8ZTn95&sz=w500">
小睡一會兒後,爆炸聲突然再次震耳欲聾地響起,將我驚醒。
那一聲轟鳴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,震得整個病房都顫抖起來。
天花板的碎片紛紛掉落,空氣中充滿了燒焦與煙霧的氣味。
我不再猶豫,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,推開病房的門,往外衝去。
走廊中一片混亂,病人和醫護人員驚慌失措,哭喊聲與警報聲交織成一片。
[[尋找生機|逃亡選擇]]我必須遠離這片最猛烈的空襲區,尋找生機。
請選擇:
→ [[醫院地下室|醫院地下室]]
→ [[最近的街道防空洞|街道防空洞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J-QsnaqO75cwEUbzxxD3ZCaW7O_A6s8Z&sz=w500">
警報聲響徹雲霄,震耳欲聾。空襲的消息讓整個街道陷入混亂,尖叫聲與腳步聲交織成一片。我顧不上細想,只能依循本能向安全的方向跑去——醫院的地下室。
醫院是這一帶少數有堅固掩護的地方,幾乎所有人都湧向同一條路。街道擠滿了人群,每個人都拼命擠向前,孩子的哭聲、婦人的呼喊聲讓氣氛更加絕望。
[[繼續|地下室擠滿人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J-QsnaqO75cwEUbzxxD3ZCaW7O_A6s8Z&sz=w500">
「再快一點!」我對自己吶喊,腳步越來越沉重,汗水模糊了視線。我看見門口就在不遠處,但那裡早已擠滿了人。入口前方人頭攢動,尖叫與推擠讓人寸步難行。
天空中傳來引擎的轟鳴聲,那熟悉的低沉聲音像是一把緩緩降下的刀。我下意識抬頭,看到轟炸機正盤旋著低飛。
[[繼續|爆炸發生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J52Ijpcozh4U71bpDBEtrW10VjP_cKyD&sz=w500">
下一刻,刺眼的光芒吞沒了我的視線,震耳的爆炸聲讓我的耳膜仿佛被撕裂。
也許是我運氣欠佳,沒能撐到那道門後的庇護。只剩下這一片無盡的黑暗,與一閃而過的悔恨:若是早一步,或許結局會不同吧。
[[是否重新開始遊戲?|醫院地下室結局]]是否重新開始遊戲?
→ [[是,重新開始遊戲|第八組]]
→ [[否,結束體驗|結束]]遊戲結束,感謝您的體驗。
**(按下重新開始可以重新遊玩,或關閉遊戲。)**我不理會那些慌亂的身影,只是迅速穿過一個又一個走廊,心跳越來越快。
這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倒數計時,我清楚地知道,若再晚一步,可能就再也無法逃出這場災難。
[[繼續|防空洞1]]走廊的盡頭是一扇通向外面的門,門外的世界漸漸在煙霧和火光中展現出來。
遠處的街道被炮火照亮,火光映紅了整個夜空。
[[繼續|防空洞2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lkNUAaRT8jnHnH9yHcPEmbNMPXOXaGd&sz=w500">
推開門迎面而來的是空襲中落下的碎片和塵土。
我奔跑著,無數個爆炸聲和嘈雜的警報聲在耳邊炸響,腳步不曾停歇。
街道上空無一人,煙霧讓人幾乎無法分辨方向,我全速奔跑,不敢回頭。
[[繼續|防空洞3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NjZnOTTiu1R2ws2Khu5X_ssvpR01Kgy&sz=w500">
最後我成功避開了最猛烈的空襲區,並爬進了街道的防空洞。
喘著氣,我回頭看了一眼。濃煙彌漫,火光在不斷吞噬著醫院。
[[繼續|防空洞4]]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破爛的病服,和左側小腿的受傷,我嘆了一口氣。
至少,我活下來了。
[[繼續|防空洞5]]接下來我該怎辦?我突然想到說不定「父親」能夠幫我。
以他的身份地位,這件事值得一試。
[[繼續|台南州廳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Qdhh_KWhqqJBoOpYqJIaUB-S7-PpDw5&sz=w500">
傍晚的台南州廳被夕陽映照得一片血紅。
臺南州廳作為日籍建築師森山松之助著名設計,在1916年落成使用,是台南最高的行政中心。
周邊街道的熱鬧繁華,許多重要的官署都在州廳的周邊。
[[繼續|州廳建築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Qdhh_KWhqqJBoOpYqJIaUB-S7-PpDw5&sz=w500">
建築採用後期文藝復興樣式,平面呈V字形,主入口門廊及門廳設於轉角,門廊採二圓一方的複合柱式,上設露臺。
建築物內部依然有條不紊地運作著,官員和士兵在廊道中來回穿梭,偶爾響起的警報聲提醒著這裡危機四伏。
[[繼續|州廳會議廳]]一路趕來,我步伐匆忙,身心俱疲。
我的目標很明確,我需要找到杉原義篤,尋求他的協助,安全離開這座城市,再考慮其餘的事情。
推開接見會議廳大門時,我愣住了。
[[繼續|州廳父母]]父親坐在會議廳中間,而母親竟然也在會議廳,坐在角落低頭不語。
那一刻,我的心情異常複雜。母親、父親,這兩個在回憶中帶給「我」無數矛盾的身影,如今再次交織在一起。
我壓抑著內心的矛盾,開口道:「我需要你的幫助。」
[[繼續|父親爭執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bkMCjupm1quVWDszh-IPLivLeBCpGp8&sz=w300">
父親微微皺眉,眼神帶著懷疑,冷冷地問:「幫助?你來找我?」
母親怒視著他,語氣中滿是憤怒:「義篤,他是你的兒子!他有權利向你尋求協助!」
我不悅地打斷他們:「夠了!我不是來聽你們爭吵的。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,現在全台南都成了戰場,空襲隨時可能摧毀這裡。」
[[繼續|父親冷漠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bkMCjupm1quVWDszh-IPLivLeBCpGp8&sz=w300">
父親皺著眉,語氣不耐:「幫助?說得倒輕鬆。明仁,你該不會以為,在這樣非常時期的局勢下,我還有餘力去管你這小事吧?」
我壓抑怒火回應:「非常時期?你倒是很能撇清責任。這場戰爭是誰挑起的?若你還有一絲良心,至少幫助我們安全撤離!」
[[繼續|父親妥協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bkMCjupm1quVWDszh-IPLivLeBCpGp8&sz=w300">
父親不屑地轉身:「良心?明仁,那種廉價的東西,換不來勝利與榮耀,這場戰爭,也沒有人會為一點情感浪費時間。在天皇榮光照耀對岸大陸,帝國將世界重塑之時,你就會明白我們所做的所有都是唯一的正確選擇。」
母親突然站起,語氣激烈:「正確?你做的所有事情,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!你根本不在乎明仁,也從不在乎你對我的欺騙,還有傷害!」
我壓住內心的怒火說:「少說廢話。現在不是算舊帳的時候,我需要的只有答案——你幫還是不幫?」
[[繼續|父親妥協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bkMCjupm1quVWDszh-IPLivLeBCpGp8&sz=w300">
父親沉默片刻,語氣淡漠:「好,但你得明白,這是最後一次。」
他拿出一張地圖,指向一條標記著的撤離路線:「按照這條路線,從南邊的小巷撤離。那裡有我安排的車輛,可以帶你們到達安全地帶。」
[[繼續|轟炸來襲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bkMCjupm1quVWDszh-IPLivLeBCpGp8&sz=w300">
就在此時,一名士兵衝進來大喊:「報告!美軍大批轟炸機正在靠近!」
母親驚慌失措地看著我,父親則依然冷靜。他冷冷地對士兵說:「準備撤退通道,帶重要的文件離開。其他人自行行動。」
[[繼續|父親拋下我們]]我牽著母親的手跟在父親後面,建築內的震動越來越強,牆上的吊燈晃動,碎塊不斷掉落。
此時我之前逃跑過程的舊傷復發,稍刻停下的期間,杉原義篤居然丟下我們逃跑了,應該說他從來沒有打算帶我們離開。
[[繼續|逃亡選擇]]如果需要靠近安平那邊撤離,那我現在應該逃哪?
→ [[直接正門前往警察署|警察署]]
→ [[隨便啦,先跑出去|先跑出去]]
→ [[走側門逃離,前往市役所|市役所]]我拉著母親的手,不顧一切地朝記憶中的避難方向奔去。
在慌亂中母親的步伐依舊顯得有些不穩。我不敢回頭,只能一邊跑一邊喊:「跟緊我,這裡應該可以通到避難所!」
[[繼續|正門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RVPCSjudFvjjIeoFs0hCCbZv2Fdg07z&sz=w500">
狹窄的巷弄裡人影寥寥,只有我們倉促的腳步聲回蕩在空氣中。
四周的建築在空襲聲中微微震顫,彷彿隨時都會倒塌。
[[繼續|正門2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RVPCSjudFvjjIeoFs0hCCbZv2Fdg07z&sz=w500">
我憑著模糊的記憶穿行,跑著跑著,我的心開始發慌,巷子裡狹窄,兩側的建築像是快要倒塌。
我一心只想找到出口,卻忽略了方向。終於我們走到了死胡同。
[[繼續|死胡同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cWHpL2bqG8jzWPm22cl2ezcFD4gso19&sz=w300">
「這裡……怎麼回事?」我愣住了。
林淑惠:
「走錯了?」
[[繼續|爆炸聲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gBluXOSO2jVNlgpihCeJYRwG_AeNUJ2&sz=w300">
就在此時,上方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,緊接著是滾滾而來的煙塵與碎石。
我們把時間耗盡了。
[[繼續|遊戲結束]]是否重新開始遊戲?
→ [[是,重新開始遊戲|第八組]]
→ [[否,結束體驗|結束]]遊戲結束,感謝您的體驗。
**(按下重新開始可以重新遊玩,或關閉遊戲。)**雖然對我來說目前還在預料之中,但我看著旁邊母親驚恐、喃喃自語的狀態,我隱約感到不安。
[[繼續|市役所1]]我們進入一條隱秘的避難通道後,杉原義篤早已在等待我們,母親的怒火在短暫的恐懼後徹底爆發。
林淑惠:
「杉原義篤,你根本不在乎我們的死活!」她的聲音顫抖卻充滿指責。
[[繼續|市役所2]]父親冷漠地轉身,語氣冰冷:「你說得沒錯,我在乎的只有大日本帝國的未來,以及能為帝國服務的工具。」
他的目光冰冷,掃過母親,毫不在意她的憤怒與絕望。
[[繼續|市役所3]]林淑惠:
「累贅?」她的聲音顫抖,卻依然固執地站在原地,眼中充滿不甘與絕望。「他好歹是你的兒子!而你這個父親,從未付出過一點心血,只有剝奪!」
[[繼續|市役所4]]父親的耐心已經達到了極限,他的手悄然按上腰間的槍,語氣中帶著寒意:「這裡不是爭吵的地方,淑惠。如果你再多說一個字,我不會留情。」
[[繼續|市役所5]]母親全身顫抖,但依然固執地看著他,像是一頭被逼到絕境的猛獸:「義篤,你根本沒有心!這場戰爭會毀了所有人,包括你!」
她突然上前,用力推了父親一把。他站穩身形,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無比。
[[繼續|槍聲響起]]槍聲響起,彷彿撕裂了空氣。
我眼睜睜地看著母親捂著胸口,腳步踉蹌地退了幾步,最後倒在地上。她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和不甘,嘴唇微微顫動,似乎想說什麼,但最終只是一片沉寂。
[[繼續|市役所6]]那一刻,「我」的心徹底沉入谷底。「我」冷冷地看著父親,壓抑著幾乎要撕裂胸膛的憤怒,低聲道:「你殺了她。」
父親毫無悔意,冷冷地回答:「太吵了,這是她自找的。」
[[繼續|市役所7]]「我」的拳頭緊握,指甲幾乎掐進掌心。
「我」再也無法壓抑情緒,撲向他,用盡全力想要掐住他的脖子。
「你根本不配活著!」
[[繼續|市役所8]]我們激烈地扭打起來。他雖然年長,但多年的軍事訓練讓他身手依然敏捷。
在混亂中,他的槍再次走火,子彈擦過我的肩膀。「我」卻毫不在意,拳頭瘋狂地砸向他的臉。
[[繼續|市役所9]]最終,他勉強掙脫,舉起槍對準我,但他手臂的傷勢讓槍口偏移了一些。下一秒,槍聲再度響起。
[[繼續|市役所10]]「我」低頭,看到胸口湧出鮮血,身體晃了晃。「我」抬頭冷冷地注視著他,低聲說:「你就算贏了……也不過是一個失敗者。」
[[繼續|最終黑暗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SRFgDelzSAK9VVt1WRmAgOkcH11hr3O&sz=w300">
我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,重重倒下,視線逐漸模糊,直到一片黑暗。
美軍轟炸令臺南州廳毀損嚴重,原馬薩式屋頂、衛塔屋頂、及木構造部分接近全毀。
在最後一刻我模糊地看到杉原義篤拖著負傷的身體離開了避難通道。
這一切,終究在轟鳴中走向了終結。
[[遊戲結束|遊戲結束]]是否重新開始遊戲?
→ [[是,重新開始遊戲|第八組]]
→ [[否,結束體驗|結束]]遊戲結束,感謝您的體驗。
**(按下重新開始可以重新遊玩,或關閉遊戲。)**我故作淡定,安慰身後的母親。
我:
「沒事的,跟著我。」
[[繼續|隨便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Zpoz0Lstb4BRNzMR---cgTHA5H6MYqj&sz=w300">
此時母親卻攔住了我。
林淑惠:
「我們⋯⋯在這裡等你父親,他剛剛說他等等會來。」
我忍不住輕輕嗤笑。
我:
「你的意思是指我要跟你留在這裡等死嗎?還是說對你來說,一個名字不在杉原族譜的人,跟死了沒有區別?」
[[繼續|隨便2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Zpoz0Lstb4BRNzMR---cgTHA5H6MYqj&sz=w300">
林淑惠:
「阿明!我是妳的母親,我把妳養到這麼大,難道就為了聽妳說這些話嗎?妳知不知道你在昏迷時,我跑遍醫院和你父親那邊就是為了給你優先以及最好的治療!」
她越說越急,幾乎是吼著說話。
[[繼續|隨便3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Zpoz0Lstb4BRNzMR---cgTHA5H6MYqj&sz=w300">
林淑惠:
「因為妳是我的兒子!因為我是妳的母親!所以我才需要做那麼多犧牲,一切都是為了妳!哪怕再卑微、再委屈,我也得忍著,因為我不能讓妳像那些別的台灣孩子一樣,一輩子在那些日本人面前都抬不起頭!」
我:
「那不過是妳的選擇,不是我的。」
[[繼續|隨便4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Zpoz0Lstb4BRNzMR---cgTHA5H6MYqj&sz=w300">
空氣凝固,沉默片刻。
林淑惠:
「阿明,妳說這些話……妳的心,有一點感恩嗎?妳到底真的知道我放棄了多少,你才有今天這一切嗎?」
我:
「你放棄的,是你自己的尊嚴。你給「我」的,是你的壓力。」
[[繼續|隨便5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Zpoz0Lstb4BRNzMR---cgTHA5H6MYqj&sz=w300">
林淑惠眼裡開始泛起淚光。
林淑惠:
「好,如果你覺得全都我的錯,妳往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!我這一生,為了妳受的苦,全算作是我自作自受。」
[[繼續|隨便6]]我轉身走向門口,母親在我即將離開時,用聲音低低地說了一句:
林淑惠:
「妳父親說得對,妳永遠都是個不中用的孩子。」
我:
「那個人根本不是我的父親。」
[[繼續|逃跑]]跑出去後發現杉原義篤正準備上車前往避難處,他向旁邊軍人吩咐:
杉原義篤:
「如果等一會兒看到有一男一女跑出來,就馬上把他們殺死。」
[[繼續|躲藏]]我聽到後,馬上反應過來躲在角落裡,幸好他們並沒有看到我。
這個角落應該暫時安全,但美軍轟炸機馬上就要來了,我必須要馬上找一個地下室或防空洞。
選擇逃跑地點:
→ [[前面街道|前面街道]]
→ [[我不敢動|原地不動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TusDu6vvGSCbB8Gj0Od1tJXIzYIdFHv&sz=w500">
空襲警報刺耳響起,我想逃,但前方的軍人冷冷地握著槍,明擺著我靠近就只有死路一條。
[[繼續|不敢動1]]我僵在原地,連腿都不敢動,只能盯著天上越來越近的轟炸機。
爆炸聲越來越近,耳邊的哨音刺得人心慌。
[[繼續|不敢動2]]我咬著牙想衝出去,可他們的目光比炸彈更可怕。
恐懼讓我的身體僵硬,雙腿如灌了鉛一般無法動彈。
[[繼續|不敢動3]]終於,一聲巨響炸開,氣浪瞬間吞沒了我,連同那未能選擇的生機。
[[繼續|死亡結局]]黑暗吞噬了一切,我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輕飄飄,四周一片寂靜,唯有那未曾選擇的道路,在我腦中若隱若現。
是否重新開始遊戲?
→ [[是,重新開始遊戲|第八組]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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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(按下重新開始可以重新遊玩,或關閉遊戲。)**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UTK7Bniz_QG9GIA01weunSPiFIfhij1&sz=w500">
空襲警報的聲音刺破了傍晚的寧靜。
人群在街道上四散奔逃。
我趁著混亂時一頭扎進巷弄裡,無暇顧及方向,只希望能夠盡可能遠離目標區域。
[[繼續|前面街道1]]突然,一聲尖銳的哨音從天空傳來,爆炸的衝擊波將我掀翻在地。
猛烈的氣浪讓耳鳴聲充斥了整個世界,感覺四周的磚瓦像雨點般砸落。
然而,當我顫抖著抬起頭時,發現我竟然毫髮無傷。
[[繼續|前面街道2]]一塊巨大的磚牆倒塌在我身前,奇蹟般隔絕了一切飛來的碎片。
我又活下來了。
我:
「哈哈,自己嚇自己。」
[[繼續|前面街道3]]死裡逃生後,我沿著末廣町街道來到了林百貨。
末廣町在此時是臺南最繁華的地段,甚至有著「臺南銀座」的稱號。
[[繼續|前面街道4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se1tuZgLghtIgkKi-wfqXXoHzoX6KFW&sz=w500">
林百貨店是位於末廣町上建於昭和7年(1932年)的百貨公司,一至四樓為賣場,四樓部分與五樓為餐廳,所設置的電梯則是當時臺南建築的新創舉。
夕陽斜照著街角,身上還穿著剛從病院逃出的破爛病服,我疲憊地推開一家居然還在營業的小咖啡廳的門。
[[繼續|咖啡廳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GxtDRyEYKH3fyyluXR-tVpg6KNUKauXk&sz=w500">
這家店不大,空氣中瀰漫著咖啡和些許麵包的香氣,牆上的西洋畫有些褪色,但不失一種隨意的溫暖。
年輕女孩端著托盤靠了過來。
她: 「先生,第一次來我們店嗎?需要我幫忙推薦招牌甜點嗎?」
[[繼續|咖啡廳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aBpqhLtXaDTryqvYIL3TGZ-eY1TBNCM&sz=w300">
我:
「一杯黑咖啡,還有一份三明治。」
「好,請稍等。」 幾分鐘後,咖啡和三明治送上來。
她站在桌邊,帶著些許遲疑,輕聲問道:
「先生,你一個人來喝咖啡嗎?看你這身衣服⋯⋯請問需要幫助嗎?」
我: 「不需要,謝謝......」
[[繼續|空襲來臨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-Po2qPtVn0JS380LGHIlsPZxsoCqHmS&sz=w500">
就在這時,遠處傳來低沉的轟鳴聲,窗戶開始輕微震動——空襲來了。
爆炸聲隨著飛機掠過的陰影撕裂天空,濃煙與火光將街道染成一片猩紅。
[[繼續|救援女孩]]人群尖叫著四散奔逃,濃厚的煙霧讓視線變得模糊不清。
我迅速拉起嚇呆站在原地的女生,拉著他往外逃跑。
[[選擇逃跑路線|逃跑路線]]**選擇逃跑路線:**
→ [[往台南神廟方向跑|台南神廟]]
→ [[拉著她往高等商業學校方向跑|高等商業學校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3GbxiHnhqNMXr2SncfEOGNAHO2mv7KU&sz=w500">
「那邊應該有防空洞!」我抬手指向遠處,腳步沒有停歇。
[[繼續|高等商業學校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GuZk1FpItZ6hnNvrM39wM727UuXpPN4&sz=w500">
那個女生:「那邊沒有防空洞!」
她的話像雷一樣劈進我的腦海,讓我瞬間愣住。
轟——
一枚炸彈就在我們身後炸開,巨大的衝擊力將我們雙雙掀翻在地。
**是否重新開始遊戲?**
→ [[是,重新開始遊戲|第八組]]
→ [[否,結束體驗|結束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NjZnOTTiu1R2ws2Khu5X_ssvpR01Kgy&sz=w500">
我拉著女孩不斷狂奔了好些時間,希望可以快點找到防空洞。
終於,在不遠處,我看到了一個防空洞門口。
此時看著前方的炸彈掉落,我抱著她飛撲過去,躲開了離我們最近的轟炸處。
[[繼續|防空洞內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cyw_afrAs_rTAIeeQUKSyrHSQ5mn50h&sz=w300">
轟炸聲暫時停止,夜幕低垂,空氣中彌漫著燒焦的氣味。
我倚著一堵牆坐下,伸手壓著受傷的小腿,血跡已經浸透了破爛的病服。
「謝謝你救了我……」 她沉默了片刻後開口:「我叫蔡美代……你呢?」
「我叫林啟明⋯⋯你還好嗎?」
[[繼續|神廟決定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cyw_afrAs_rTAIeeQUKSyrHSQ5mn50h&sz=w300">
蔡美代:「沒事,我還好。」
「既然如此,那你自己多保重。」我準備起身離開。
蔡美代:「你要去哪裡?」
「不知道。」我隨口回答。
她沉默了幾秒,說:「我可以跟著你嗎?」
我轉頭看她:「什麼?」
[[繼續|同行提議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cyw_afrAs_rTAIeeQUKSyrHSQ5mn50h&sz=w300">
蔡美代堅定地說:「你救了我,我現在沒辦法立刻還你人情,但我可以助你前往安全之處,我對附近的避難處和防空洞分布非常了解!」
「⋯⋯謝謝。」我決定與女孩同行
[[繼續|避難營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Pb0YTzHNpJ6XOHHmUVHKsSNIjcat6Ul&sz=w500">
我們匆匆避開倒塌的建築,來到一處暫時避難營。
我的小腿仍在隱隱作痛,但至少暫時安全了。
蔡美代:「我們不能空著肚子過夜。我記得這附近有人會發放乾糧,我去問問。」
[[繼續|孤兒院記憶]]火焰在夜風中搖曳,天色昏暗,鐵鍋裡的番薯和麵粉混合成稠糊狀,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氣。
天色灰暗,街上的人來來往往,卻沒有人注意到坐在角落長椅上的我。
[[繼續|徵兵通知書]]坐在長椅上,我陷入了回憶。
當時,我看著母親遞給我的徵兵通知書,心裡說不出是羞愧還是無奈。
這些日子以來,我沒有上大學,沒有工作,甚至找不到一個目標。
她說這是獲得父親認可的最後機會,認可……這兩個字沉甸甸地壓在心頭,壓得我喘不過氣。
[[繼續|雅玲出現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VlJsMC037Dl7FCp1DAu_5pkNSLAywza&sz=w300">
「阿明?」
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,自從她出國留學,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。
「雅玲……」我急忙將通知書塞進口袋裡。
[[繼續|當兵對話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VlJsMC037Dl7FCp1DAu_5pkNSLAywza&sz=w300">
「是我。」她笑了笑,像以前一樣自然坐在我旁邊。「怎麼了?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,還是一樣喜歡悶著不說話嗎?」
我低下頭,聲音有些沙啞:「家裡的事……他們希望我去當兵。」
雅玲微微一愣,隨即沉默下來。
[[繼續|雅玲鼓勵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VlJsMC037Dl7FCp1DAu_5pkNSLAywza&sz=w300">
雅玲:「可是……阿明,你為什麼不試著用你的才華來表現自己呢?」
「才華?」我苦笑了一下。「雅玲,你太高估我了。我什麼都做不好,你說的才華,也不過是小時候隨口編的故事罷了。」
[[繼續|改變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EfvWxMzetKPSB4D1Zkoy-0hnry8PeLR&sz=w300">
在聽完妻子的這番話後,
石川健吾說:「佳代那件事真的非常感激你,時間那麼晚了,要不留下來住一晚再走?」
「謝謝長官好意,但我為了還在家中的妻子,等等就要走了。」我接著說。
石川健吾回答:「好,那你好好休息一會兒,凌晨就離開吧。」
[[繼續|那位長官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VlJsMC037Dl7FCp1DAu_5pkNSLAywza&sz=w300">
「不,」她搖搖頭,語氣溫柔但堅定。
許雅玲:「阿明,那些故事是我記得最清楚的東西。即使我去了日本、去了更遠的地方,我也常常想起你曾經說過的那些話——說要用自己的文字,寫出屬於我們的故事,寫出我們的土地和夢想。」
我沉默了,心中某個被壓抑已久的角落彷彿被她的話觸碰到了。
[[繼續|時代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VlJsMC037Dl7FCp1DAu_5pkNSLAywza&sz=w300">
我抬起頭,看著她的眼睛
我:「可是……現在這個時代,我們的故事真的還有人願意聽嗎?」
雅玲垂下眼,輕輕嘆了一口氣:「其實我也在煩惱,日本對台灣的本土文化壓迫越來越重,戰爭的陰影正在籠罩著整個世界。作為台灣人,我的身份是什麼?未來又在哪裡?」
「可是,阿明,我覺得我們必須做點什麼。也許我們改變不了整個時代,但至少可以讓我們自己的聲音存在。比起被動接受命運,我更希望為自己的未來努力。」
[[繼續|重新啟程]]
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VlJsMC037Dl7FCp1DAu_5pkNSLAywza&sz=w300">
「如果我真的想要改變什麼……那應該從哪裡開始?」
雅玲:「從文字開始吧,一起寫下我們的故事,或許無法馬上改變什麼,但可以記錄下我們的時代,告訴未來的他們,我們是怎麼走過這些的。」
[[繼續|共同的未來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3VlJsMC037Dl7FCp1DAu_5pkNSLAywza&sz=w300">
那些年的迷惘終於在她溫柔堅定的聲音中找到了答案。
「好 ! 那我們一起寫,寫下我們的故事,寫下我們想要的未來。」
她怔了一下,微微一笑,那笑容溫柔而明亮,像冬日裡的一道陽光。
「我願意。」
[[繼續|回到現實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cJDJD4VbsYD82QVQOiR-lCWtwqxwrJ1&sz=w300">
「好了!」這時,美代遞給我一個破舊的鐵碗,裡面裝著盛好的番薯麵糊,「雖然簡單,但至少能填飽肚子。」
我接過碗,輕輕嘗了一口。味道很普通,甚至有些苦澀,但卻出奇地讓人感到安心。
[[繼續|家的定義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cJDJD4VbsYD82QVQOiR-lCWtwqxwrJ1&sz=w300">
吃著簡單的晚餐,話題漸漸多了起來。我與他提起雅玲和家的事。
說著說著,我停下動作,低頭看著手中的碗,頓時發現「家」對我來說是如此重要的地方這件事,我竟然沒有想到,因此我決定吃完晚餐後回家,回有雅玲在的那個家。
[[繼續|歸屬之處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cJDJD4VbsYD82QVQOiR-lCWtwqxwrJ1&sz=w300">
「我決定等等要回家了。」我與美代說道。
「那好吧,我決定繼續留在避難營,雖然我與你的相遇很短暫,但你是個好人,我相信好人會有好報,你一定能平安回到家的。」美代說。
吃完晚餐後,我與美代便分道揚鑣,我出發前往回家的路。
[[繼續|空襲突然降臨]]選擇逃跑路線:
→ [[先到台南神廟附近躲起來|選擇台南神廟]]
→ [[直接走離家最近的路|回到家]]
[[繼續|回到家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ip9db0oA23L2-dFMaUHPMIUzoCzUdEz&sz=w500">
我拖著傷腿,終於來到了記憶稱為「家」的地方。
可是,映入眼簾的,只有一片廢墟。
我站在瓦礫堆前,腳步僵硬,像是被釘在地上。
[[繼續|廢墟中的發現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ip9db0oA23L2-dFMaUHPMIUzoCzUdEz&sz=w500">
不記得站了多久,直到寒風穿過殘破的街道,我才遲鈍地抬起腳,一步一步走進廢墟。
我的腳碰到一塊熟悉的東西——那是一個破碎的相框。相框的邊緣已經燒焦,玻璃也碎裂了。
但裡面的照片依然能辨認出來。
那是我與雅玲的合照,我不禁跪下並且痛哭流涕。
[[繼續|士兵的出現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lhG72EWm5RDmDt_b3S-I3w4DsA6LYrg&sz=w300">
此時多雙沉重的皮靴踩在碎瓦上,逐漸靠近。
我抬起頭,看見幾名身穿軍裝的士兵。
為首的是那一個冷峻的中年軍官,他的眼神冰冷而刺骨。
「你被控逃兵罪,違背命令私自離隊。」
[[繼續|無力辯解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HlhG72EWm5RDmDt_b3S-I3w4DsA6LYrg&sz=w300">
我沉默地望著軍官,
無力也無心解釋。
軍官冷冷地揮了揮手,兩名士兵架起我手臂,把我強行拉到小巷。
[[繼續|最後的遺言]]我沒掙扎,隨著他們的力量向前拖動。
"一切只不過是這具身體所編織的夢"
冰冷的的槍口抵在後腦勺上。
一聲槍響劃破長空,隨後是短暫的寂靜。
**是否重新開始遊戲?**
→ [[是,重新開始遊戲|第八組]]
→ [[否,結束體驗|結束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Kf_Nqlvm1SOzW2I1hwDEcMJ2r2TJbOS&sz=w500">
她帶我穿過幾條安靜的街道,一座整潔而安然的日式房屋出現在我面前。
[[繼續|日式木屋]]遊戲結束,感謝您的體驗。
夜色深沉,一片殘破的街道,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淒涼。
此時,我看見了在不遠處的神廟,神廟後有一處地窖入口
在我想躲進去的同時,一顆炸彈在不遠處落下,巨大的爆炸掀起狂風,將我震倒在地。
[[繼續|爆炸與分離]]
我清醒並從地板上爬起來後,
空襲剛剛停止,四周一片死寂,
在經歷了數次轟炸和驚險的逃亡後,我能感覺到身體已經達到了極限,朦朧間,看著被炸毀的神廟,我腦海中只想著此地不宜久留,因此離開了神廟,繼續往回家的路邁進。
[[繼續|台南孔廟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5HfZibPnPSZe8gSZCBmaXwcND-vF6TL&sz=w500">
走過台南孔廟,我抬起頭,目光掃過殘破的街道。
臺南孔廟為全臺第一座孔廟,是鄭成功之子鄭經主政時期,於永曆 20年(西元1666年),參軍陳永華在臺南府城興建,又稱全臺首學。
日治時期,臺南孔子廟被充當日軍屯駐所及公學校,孔廟不再受重視而趨荒廢,被炸後孔廟更是嚴重受損。
建築莊嚴宏偉、氣氛肅穆,目前大致保持「左學右廟」的傳統格局。
孔廟的紅色圍牆代表著崇敬高貴,緣於周朝貴族宮殿冠服的顏色;整體極富風味、雕工華麗的傳統台閩式建築。
[[繼續|女孩重逢]]正當我準備繼續前行時,一道清脆的聲音突然打破寂靜。
「哥哥!」
我猛地回頭,眼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小身影。那是她!那個我從空襲中救出的女孩。我怔住了,沒想到能夠再次遇見她。
「媽媽,就是他!就是這位哥哥救了我!」她轉頭朝不遠處喊了一聲,一個穿著優雅的女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。
片刻的靜默後,她的眼眶漸漸濕潤,眼淚奪眶而出。
[[繼續|表達感激]]女人:「……天知道我多希望再見到您,能向你表達感激……真是太幸運了!」
她的聲音微微顫抖,滿是激動和感激。
她突然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,動作那麼迅速,讓我一時反應不過來。
[[繼續|感激與真誠]]我連忙伸手扶住她
「不用這樣……真的不用。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。」
她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,深吸了一口氣:
「請讓我們報答您!雖然空襲暫時停止,但外面情況依然很混亂。
來我們家坐坐吧,也讓我們一家人有機會向您表達感謝。」
[[繼續|結局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5R4alHe52blI9B8xAnqY9EPu8JQs7el&sz=w500">
進屋後,我發現屋內的佈置簡潔卻不失雅緻,木質家具擺放得整整齊齊,茶桌上還擱著一壺茶,似乎不久前才有人用過。
「您請稍等一下,我去幫您準備熱茶。」她一邊說著,一邊走向廚房方向。
戰爭中的小小重逢,讓我感到十分溫暖。也許,還有什麼值得我繼續走下去……
[[繼續|那位長官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EfvWxMzetKPSB4D1Zkoy-0hnry8PeLR&sz=w300">
我正準備坐下,忽然內室的門被推開,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。
他穿著簡單的便服,挺拔的身姿和那雙鋒利的眼神讓我瞬間屏住了呼吸——是那位長官。
他注意到了我,冷冷地盯著我,片刻後,他開口詢問:「你為什麼會在這?」
女孩的母親聽到聲音,急忙從廚房走出,滿臉疑惑地看著我們。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眼前的氣氛異常,隨即笑著解釋道:「健吾,這位先生是佳代的救命恩人!」
[[繼續|選擇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EfvWxMzetKPSB4D1Zkoy-0hnry8PeLR&sz=w300">
接著,他的目光從我的臉掃到我髒亂的病服,又落在沾滿灰塵和血跡的雙手上。
片刻的沉默過後,他說:「準備些吃的和乾淨的衣服,讓他好好休息。」
這時,女人似乎想起了什麼,略帶歉意地笑了笑:
「抱歉,見到您太激動了,忘了介紹一下,我是石川清美,而這是我的丈夫石川健吾,這是我們的女兒佳代。」
我點點頭,微微鞠了一躬,低聲說:
「杉原明仁……謝謝您的招待。」
[[繼續|日式木屋的溫暖]]在被安排的客房內,我坐在榻榻米上,窗外傳來佳代的笑聲和她母親的說話聲。
這屋子裡的氣氛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,卻又格外陌生。
這樣的溫暖,是我從前所熟悉的,但如今,卻像隔了一個時代那麼遙遠。
[[繼續|日式木屋晚餐]]飯桌上擺滿了幾道簡單卻精緻的家常菜:香氣撲鼻的味噌湯、煎得恰到好處的魚排、還有一盤切得整整齊齊的蔬菜拌沙拉。
佳代興高采烈地坐在我旁邊,拿著筷子不停地往碗裡夾菜,一邊吃一邊咯咯笑著。
她的母親清美坐在她身旁,輕聲提醒她慢點吃,不要被噎著。
石川健吾則坐在主座,為佳代盛了一碗湯,動作溫柔而熟練。
[[繼續|日式木屋晚餐後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EfvWxMzetKPSB4D1Zkoy-0hnry8PeLR&sz=w300">
飯後,清美帶佳代回房間整理,留下我和石川健吾坐在茶桌旁。茶壺裡的熱茶已經重新續滿,白色的蒸汽繚繞升起,氤氳在溫暖的燈光下。
石川健吾的神情沉穩,目光平靜地落在我身上。
他端起茶杯,輕輕啜了一口,然後緩緩開口:「明仁,你清楚自己作為逃兵是在被通緝嗎?並且上面下了密令,捉到你後就當場秘密處決。」
[[繼續|石川的真相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EfvWxMzetKPSB4D1Zkoy-0hnry8PeLR&sz=w300">
「你想離開就離開,你將軍人的義務和戰爭的責任看作什麼?」他語氣依然平靜。
我低下頭,看著手中的茶杯,思索片刻後,輕聲回答:「我不知道……但它正在不停掠奪台灣的一切。」
石川目光中多了一絲思索,沉默了一會兒,再次開口:「我明白你們年輕人總會有想追逐理想的心,這場戰爭對帝國所有人民都太殘忍了。」
[[繼續|石川的真相1]]<img
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EfvWxMzetKPSB4D1Zkoy-0hnry8PeLR&sz=w300">
我抬起頭,注視著他。這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石川健吾。
「您……真的相信這場戰爭的犧牲是有意義嗎?」我的聲音有些顫抖,但還是問出了這句話。
石川微微皺眉,低頭看著手中的茶杯:「每場戰爭對所有人都是具有意義的……對於國家來說,是擴張和生存;對於軍人來說,是執行命令。而對我來說……是我的家人們,是她們所在的這片土地。戰爭的犧牲都是無可避免的,但國家一定會銘記每一位國民的付出。」
[[繼續|凌晨離開]]
屋內的燈光早已熄滅,只有月光從木窗縫隙間灑進來,映照著茶桌上殘留的茶杯。
我靜靜地站起身,輕輕推開門,走入夜色中。
月光灑在地面上,我的影子孤零零地投在瓦礫間。
突然,夜空中傳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。
我: 「不可能……又來了嗎?」
[[繼續|再度空襲]]我全身一顫,下一秒,警報聲刺破夜晚的寂靜。
隨著一聲刺耳的爆炸聲響起,整個地面似乎都在震動。
這次我沒有逃跑,也許這樣做才能為這場夢寫上結局。
一顆炸彈落在距我不遠的地方,那一瞬間,世界變得刺眼無比,火光像潮水般湧來。
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,最後陷入了徹底的黑暗。
[[繼續|台南師範學校]]<im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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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再次睜開眼,映入眼簾的是昏暗的天花板,耳邊傳來細碎的說話聲與物資搬動的聲音。
我試著動了一下身體,立刻感覺到胸口傳來刺痛。
一個戴著厚重眼鏡的男孩,拿著一碗水走過來把水遞到我手邊。
「這裡是……哪裡?」我艱難地開口,聲音沙啞得像劃破的金屬。
「台南……台南師範學校。我們……救了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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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總督府台南師範學校創辦於明治三十二年(1898),五年後停辦,大正七年(1918)台灣總督府國語學校在台南設分校,大正八年設預科,校名改「台南師範學校」,大正十一年校舍落成。
整體建築就空間形態而言,平面類似雙十形,東西向的長度約為九十六公尺。
整棟大樓於東西長軸南向設有走廊,於北向兩短軸之間亦有走廊,採用平拱之形式。建築物之正中央於北向入口處稍為突出作為玄關。
綜觀全棟建築,以紅磚為主要建材,極為樸素大方實用,應屬一九二○年代磚造校舍折衷式樣。
[[繼續|台南師範學校2]]<im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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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抬眼環顧四周,這是一間簡陋的課室,幾張木桌拼湊成臨時的醫療台,桌上擺著一些簡單的醫療用品。
有幾個年輕人穿梭其中,有的在照顧傷者,有的忙著搬運物資,氣氛雖然緊張,卻井然有序。
這時,一個短髮的女孩走了過來,手裡拿著繃帶和棉布,動作乾脆利落。
我低頭看了看胸口的包紮,沉聲說:「謝謝你們。」
女孩只是點了點頭,隨即轉身繼續忙碌。
戴眼鏡的男孩:「我⋯⋯我名字是張正男,她是卓文香,如果有需要幫忙時可以叫我們,你先好好休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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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rc="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thumbnail?id=1IhHsTjJTh9hbIogudHzt52OvJu4ponwh&sz=w300">
此時一位中年男人踏進教室,他穿著簡單的深色中山裝,氣質儒雅但眉宇間帶著一絲凝重。
他環顧四周,注意到我的目光。
「你就是那些孩子早上遇到的那位傷者吧,我是卓信雄,是那群學生的老師。」
我點點頭,站起身來,微微鞠了一躬:「是的,謝謝您和您的學生救了我。」
他擺擺手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:
「不用謝,這是我們該做的。在這種時候,能多救一個人,就多一份希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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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了下來,示意我也坐下。
我:「先生……您們為什麼還堅持留在這裡?在此地戰火隨時可能再次來襲並不安全。」
卓信雄:
「哈哈,我都快七十多歲了,已經半隻腳踏入墳墓,沒有跑的必要,而那群孩子是自願留下協助需要幫助的人,作為這群優秀學生的導師,我真的感到十分驕傲。」
我:「作為這群優秀學生的導師,您一定也是一位優秀老師。」
他頓了頓,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遠方:「教育是我能為這片土地做的最大的貢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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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信雄:
「日本總督對台灣整體控制越來越緊,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台灣人的命運從來都不在自已手中,這片土地上的人從未被公平對待,但越是這樣,越要讓孩子們用知識去改變現況。」
我:「先生,您相信這一切真的可以改變嗎?」
卓信雄:「改變是之後的考量,但行動是馬上的事情。不管任何人在這片土地上,都該努力爭取平等和尊重。」
[[繼續|台南師範學校6]]<im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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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一群學生和教師忙著整理藥品和物資,更多傷者需要照顧。
我試著站起來,但胸口的疼痛讓我皺起眉頭。
「你幹嘛?」文香轉過頭看著我。
我:「我想幫忙。」
雖然動作有些笨拙,但我還是和他們一起開始搬運物資,分發藥品。
這群年輕人雖然身處戰火中,卻依然保持著那份對未來的執著與信念。他們的堅韌讓我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敬佩,也讓我再次找到了某種希望。
[[繼續|台南師範學校7]]<im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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談話間,遠處傳來低沉的轟鳴聲。
我立刻認出是什麼,「空襲!快!所有人快到防空洞!」
隨後警報聲再次刺破了晴空。
卓文香立刻開始指揮其他學生行動,我跟著他們衝出教室。
[[繼續|選擇逃跑路線]]警報聲刺破了晴空,卓文香立刻開始指揮其他學生行動。
**選擇逃跑路線:**
[[前往最近的紅樓附近|紅樓附近]]
[[往福安坑溪方向逃命|福安坑溪]]卓文香:
「大家跟我來,我們需要趕快前去紅樓那邊!」
我:
「等等!那邊據我所知擁有一大批日軍的炸藥,一不小心我們可能全會被炸死!」
[[繼續|穿越廢墟]]我帶著眾人穿過廢墟與硝煙,指引他們前往外面的防空洞。
轟鳴聲不斷,天空被炸彈撕裂成一道道黑暗的裂縫,但我咬緊牙關,不敢停下腳步。
在最後一批人安全抵達時,我回過頭,站在廢墟中,
看著這片土地——在21世紀我曾無數次走過的街巷,此刻都被戰火染成灰燼。
那一瞬間我忽然明白,為什麼我會來到這裡。
[[繼續|覺悟]]曾經「我」向雅玲約定說要一起守護它,守護我們的家。
但之後「我」卻迷失了,背棄這片土地,背棄自己的靈魂,成為了軍國的戰爭工具。
一陣巨響,一顆炸彈落下,我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炸飛,劇烈的衝擊將一切吞沒,眼前一片漆黑。
[[繼續|救贖]]<im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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跨越時空所經歷的夢,只是為了未曾履行的約定。
這是對「我」的審判,也是對「我」的救贖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再次醒來,眼前的光線溫暖而柔和,充滿現代建築的線條。
我愣住了,四周牆壁上的畫作、玻璃反射的光影——這是台南美術館!
我喘息著,四處張望,確認自己真的回到了21世紀。
[[繼續|回歸現代]]「你還好嗎?」一個女生神色驚訝地看著我。
她長得和許雅玲一模一樣,
當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時,我再也忍不住,淚水如決堤般滑落。
這是對我的審判,也是救贖。
[[遊戲結束|結局]]**遊戲結束 - 大結局**
[[重新開始|第八組]]
卓文香:
「大家跟我來,我們需要趕快前去紅樓那邊的地下室!」
她的聲音清晰而果斷,即使在混亂中,依然讓人感到一絲安心。
[[繼續|前往紅樓]]我們一行人跟著她來到紅樓。
人們正在有序進入狹小的空間內,下一刻,一道刺眼的光芒驟然劃破一切,隨之而來的是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——「轟!」
突然的爆炸令所有人措手不及,火焰瞬間吞噬剛才我們經過的地方,瓦礫堆中有人影在掙扎、呼喊,包括卓信雄的那行人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,奄奄一息。
卓文香: 「爸爸!」
我: 「等等,來不及了!」
[[繼續|躲避轟炸]]我們蜷縮在狹小的空間內,屏住呼吸,等待著轟炸結束。
不知過了多久,轟炸聲終於停了下來。
紅樓屋頂全燬,二、三樓教室僅剩磚壁及地面,天花板、黑板、課桌椅、門窗等均被燒光,一樓教室、辦公室殘破不堪,共八成都成為灰燼。
[[繼續|倖存者]]沒有什麼比突然爆發的毀滅,更能讓人意識到自己的渺小與無力。
但沒有人就此停下。
卓文香看著她父親的遺體,看了許久後,她咬著牙,抹去臉上的淚水,開始指揮後續工作。
她的淚水未曾停歇,但那雙眼睛裡,卻多了一份屬於生者的倔強與勇敢。
[[繼續|選擇堅強]]他們的身影被夕陽映照著,逆著火光和煙霧,顯得格外高大和堅強。
我內心被深深觸動了,決定加入他們。
不管是用雙手搬運傷者,還是傳遞物資,我都要做點什麼。
因為我們還活著。
[[繼續|迎向未來]]不知不覺中我的背影逐漸與破碎的建築融為一體,
在這個時代帶著一份堅定的心毅然踏進未知的未來。
[[遊戲結束|結局]]**遊戲結束 - 大結局**
感謝您完成本次冒險。
歷史的硝煙散去,留下的是人性最真摯的勇敢與堅定。
願我們記住過去,守護未來。
[[重新開始|第八組]]
剛出發不久,空襲警報便響起,炸彈不斷從空中降下,我也開始四處逃竄。
[[繼續|路線選擇]]